比赛即将开始。
卜那那兴奋的脸发红,若不是离开位置就算犯规,要不是每队身后都有个裁判盯着,他能站起来站在椅子上观察一下各战队的表情。
祁醉一边再次确定游戏设置一边漫不经心的在队内语音里给卜那那泼冷水,“先不说这个椅子能不能托得住你,你确定要一枝独秀的站在电竞椅上打比赛?我们都坐着,你站着……你不觉得哪里怪吗?而且你这样够不到鼠标吧?”
太久没人在对内语音里嘲讽卜那那,卜那那居然有点感动,他长叹了一口气:“就是这个感觉……太怀念了。”
对比卜那那,老凯安静了许多,他并不参与祁醉和卜那那的赛前骚话,自己表情虔诚,嘴里念念有词:“我老凯在役三年,勤勤恳恳,战战兢兢,入行一千多天到现在只放过不到十天的假,为了把青春全部奉献给梦想,两年我没回过一次家,如今就有一个愿望,求老天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给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