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被松开绳子之后,我都乖乖的呆在房间里,袁阿婆心急如焚,却拿我没有丝毫办法。因为按到底我嫁人的那天是要仙去的,可是到现在我还活蹦乱跳的,让她心中担忧山里那神仙的大婚事。
出嫁的前一天,村子里来了几个妇人,说是来帮我洗漱的,她们抬来大红的嫁衣,并且用绞合的双线绞去我脸上的汗毛,剪齐额发和鬓角,修眉毛扮妆的仪式。女子一生只开一次面,作为嫁人的标志。
一人表情怪异的将袁阿婆拉到,“她怎么还没有仙去?”
“我怎么知道!有可能是山里的神仙不想她死吧。”袁阿婆也是有苦说不出。
我任由他们摆弄着,来为我梳妆的,都是一些村子里一些全福的婆婆,其中一人我还认识,她的儿子娶了我们村的姑娘做媳妇儿,她也时不时的过来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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