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花花草草既已枯死,我又没有回天之术,怎么办呢?没办法,我只能穿上红妆为夫人最喜欢的园子最喜欢的景色,添上一抹春s色,所以,今天甘冒不敬之罪,以身犯险,也要让夫人仅剩一魂一魄的的灵魂得到安息啊!”
我大气不喘一口地将话说完,说完全身的神经崩得紧紧的,紧张得快不能呼吸。
感觉像伸长了脖子,在等他砍脑袋似的,结果冥王丢了一道“赦免令”过来。
“你虽然说得是有点道理,可本座看着那喜庆色还是别扭,你把它脱了吧?”冥王说。
看他似乎要饶了我,我站起来笑着说:“脱是肯定要脱,但在这里好像不好吧?”
我拉了拉衣领,好让胸前更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