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人影高高扑落,投向下方黑沉沉的江水。浊浪怒号排空,风雨呼啸席卷,人影隐没其中,再也瞧不出一丝迹象。
几个精通水遁的道官跟着跃入长江,循流急追。原景伯站在山崖边上,面色铁青,精心扎饰的道髻被大雨打得散乱透湿。
“原观主,究竟出了什么事?”崇玄署的知宫观事冲虚子在几个执伞执事的簇拥下,匆匆赶至。
原景伯略一踌躇,哼道:“本座哪里晓得?只是瞧见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进来,适才发讯示警。”
冲虚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原观主,兹事体大,可否详述始末?”
“本座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原景伯哼道。冲虚子名义上是崇玄署之首,可他出自一个小道门,家族早已没落,只因抱上了玉皇宫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