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乾清宫出来,沐成擦了把眼泪,低声啜泣了起来。
“我爹走了,我再也没爹了。”
死的是沐成的爹,朱允熥感同身受不了,再咋劝不过只是一句轻飘飘的空话罢了。
“看皇爷爷咋安排吧,皇爷爷若是让平西侯在云南安葬,那你就回去送最后一程吧。”
沐成现今能做的,也就只剩这些了。
“走吧,请你去喝酒,不醉不归。”
自进了营中,沐成很少畅饮过。
“谢殿下。”
醉香楼,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人没那么多了。
朱允熥和沐成也没去包间,直接在外面寻了个位置。
叫了些菜,拿了些酒。
“我生下来没多久,我爹就出征云南了。”
“后来,云南平定,爹授封平西侯,留在了云南。”
“慢慢又把大哥带了过去,只独留我一人看家。”
“长这么大,没见过我爹几面,唯一不变的,不过是一月一封一尘不变的书信罢了。”
“我现在都快想不起,爹长啥样了。”
沐英把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