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楩紧赶慢赶,赶回大本堂,发现黄子澄不在。
除了朱允炆和朱栴,其他几个王爷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朱允熞那货更是撕了课本,玩起了天女散花。
朱楩在自己位置坐下,转头询问旁边的朱权,道:“黄子澄呢,咋不上课了?”
朱权在宣纸上画着乌龟,头都没抬,道:“被齐泰喊走了。”
“不是吏员,也不是太监来喊,又不知在密谋啥了。”
要是正经差事,怎么都不至于由齐泰亲自来喊人的。
“那你也不说去打听打听。”
朱权收了乌龟的最后一笔,回道:“打听什么,无非不就是过几年出去就藩,咋地,还能不让我们去就藩不成?”
能一眼望到头的命运,还有什么好争取的。
朱楩就不一样了,他捧着朱允熥的饭碗。
和朱允熥有关的事,多少还是得上点心才行。
“万一黄子澄那厮密谋要给我们换个苦寒之地,那可咋办?”
说着话,朱楩便起身,抬脚就要去寻黄子澄偷听。
才刚走了几步,就听得一道压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