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憋屈了三次,肝火正旺。
她本来是假哭,越想越觉得难过,她哭着说:“你都关了我多少次了你要数数吗?凭什么我喜欢你就要被你这么对待,你干脆拿个手铐把我拷在家里算了,反正你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陆晚晚用他的袖子擦干净鼻涕眼泪,打了个嗝,一次说个痛快:“你是不是又想关我十几年?沈屹你还是不是个人?!”
“逼急了我又去跳楼,让你孤独终老悔不当初。”
怒极攻心之下,陆晚晚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沈屹绷直了身子,眼神动了动,嗓音又低又沉,吐字道:“原来你记得啊。”
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想起来了。
那些想悠长梦境一样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