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她的脸上已经少了那样多的神色,仿佛是经历了很多,但是又仿佛经历了太多,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澹然的,平澹的看着我,就是仿佛看着已经死掉的一个人。
或是说,经历了生死的人应该就像她这般的样子罢?在她眼睛中的我应该亦是如此。
“来到这里是做什么?”
“现在轮不到你来问我。”
“想让我死?”
“....”
“那就快点开枪,如果没有死,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我坦然面对自己的死亡,但是不代表我会为自己活着找什么借口,现在日本人的铁路依旧是要修的,我的笔依旧是要下的,现在站在这里的川岛芳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她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