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见陆晨竟然真敢拔出极道之剑和自己争锋相对,姜允平当即怒斥一声,眼中杀机毕现。
“竟敢用极道之剑对着本王,你是把本王当成了逆宗不成?”
“以势压人,企图用王权为不法之徒脱罪,甚至妄图掩盖其滔天罪行的皇族。”
陆晨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姜允平那饱含怒火的眼眸。
“如此皇族,不是逆宗是什么?”
“胡说八道!”
姜允平怒斥道:
“本王只是顾念旧情罢了,何来以势乱法之说?廖极为本王王府效力多年,一直尽心尽力,劳苦功高,却不想临到老了却莫名深陷牢狱,本王不忍其重病缠身还要饱受牢狱之苦,这才专程过来保他,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心怀不轨的恶徒?!”
“而且你口口声声说廖极收粮是为了借青江洪灾牟利,此事可有十足的证据?如果没有,你又有何权力扣押本王的人?难道我大夏律有规定,水势一起,就不许买卖粮食了?你又怎知廖极买粮,不是为了以备不时?或者为了酿酒,做点酒水生意,以便日后年纪大了,离开王府颐养天年之用?”
对于这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