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日耳曼尼亚,酒馆
〝真踏马的冷,这该死的鬼日子,今年怎么会这么冷,该死的天气,该死的,元首怎么会把位置交给那个施瓦本疯狗,瞧瞧他那样子弱不禁风,怕不是在西伯利亚被人把脑子冻坏了。”
汉斯咒骂道,他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老兵,自然看不上在西俄战争后才崛起的这位政治新秀。
“别乱说人家可是西俄战争里的战争英雄呢。”
旁边的一个老人言到,他只有一只眼睛,一只手拿着酒杯,倚靠在墙上,另一个胳膊藏在身后,不知道在隐藏着什么。
“狗屁英雄,被俘虏的英雄,从没见过被人俘虏的英雄。”
汉斯笑骂道。
随着他的咒骂,一股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