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若水的咳症又有些犯了,吃着御医开的汤药,一阵苦过一阵。无言地任淡云替自己披上厚实的外袍,走出寝间,觉得空气似乎通畅了些,才出声问道:“查清楚了吗?究竟是什么?”
淡云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是,小姐,据高阳公主说,拾到的是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女子,似乎还写了一些字。”
“你觉得那会是什么?”若水似乎毫不在意地问道。
淡云踌躇了半晌:“小姐,你……是不是见过?”
若水转头看向窗外:“其实,你们也都是知道的吧?”
“小姐!”淡云急忙跪下,“小姐,你也说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又何必介怀?”
若水淡淡一笑:“介怀?不,如今我正等着真正介怀之人把话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