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把我从道观外那林子带出来开始,他便成了我最信任的人,平日遇到再难的事情,在他这里,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我自然没多问话,应了他,趁埋土的村民不注意,将我身上其中一个禁步丢入了墓坑中,抓了几把泥土埋掉了。
鞭炮依旧在响,锣鼓也在敲着,二奶奶蹲在奶奶坟墓面前泣不成声,爷爷和爹则闷不做声,直到奶奶的坟墓修砌完好,众人才离开了坟地。
帮忙抬棺材的村民都在我家歇息,晚饭自然也要在我家吃,二奶奶回屋后,就去了灶屋做饭,爷爷也去帮忙,爹则留在堂屋跟村民说话。
村民的重心本来是陈秋,但是陈秋只在屋子里坐了会儿,就起身说是要去村子周围转转。
我对爹和村民的话题不感兴趣,也跑进了灶屋去帮爷爷和二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