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跑来威胁我们,这韩尚书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我说。
“他这叫先礼后兵,毕竟我跟他勉强也算得上是同行。在下黑手之前,警告一下,日后就算是玩起阴招来,在道义上,他也是站得住脚的。”易八喝了口酒,道。
“阴事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封阳县里的业务,一年到头也没几件。干这一行的,开个单至少得吃大半年,像你这样杀价,确实容易遭同行的妒恨。”我说。
“我是道士,咱们道家做事,是不求钱财的,需要的只是一份心意。事主给得少,我们也会尽心尽力;事主给得多,我们也不会拒绝。对于修道之人来说,钱财就是身外之物,没必要看那么重。”易八叹了一口气,而后道:“安清观本是响当当的百年老观,就是毁在了一个财字上面,我现在接了手,若还图那个财字,安清观是没法重振的。”
“那你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