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清晨出发,一路无话,打尖休息,喂马上料,皆李绩一人包了。道人一直待在马车上,连李绩递上的干粮都不用,
‘也许修道便是这样,餐风饮露就形容这样的人’李绩不无恶意的想到。
道人一言不发,李绩也有些厌倦这种沉默中的期待,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干脆晚上也不休息,连夜赶路,第二日辰时,经过一日一夜的奔驰,终于看到双城并不高大的城墙。在进城前最后一处山坡上,久未出声的道人敲响了车壁。
李绩停下马车,看着道人下车,走到山坡前静静的凝视着远处的城墙,良久,才问道,“你可懂修真?”
“不懂...”李绩实话实说,这道人人老成精,他总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重法道人点点头道:“北域寒洲,王国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