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的夏很热。
穿着黑色短皮衣的男人嗦着冰棍杆子,推门走进去,门廊上的风铃因晃动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男人身形修长,从头到脚一身黑,鼻梁上挂着副大墨镜,谁都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前台看着电脑的姑娘头都没抬一下,道:“看东西可以,文物修复出门左转两条巷找阿宏,其他事情免谈。”
男人不紧不慢走到柜台前,抬手将雪糕棍扔进垃圾桶,撑着下巴低头盯着坐着的女生,笑吟吟的道:“桔儿,还在看店呢。”
张雪桔抬头看着他挑眉:“哟,黑爷,您怎么来了?”
不对劲。
黑瞎子舔舔后槽牙,嗤地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