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痛意,钟洋割了半碗血,碗里的血颜色漆黑,还泛着阵阵恶臭。
“子朗,这就是你的命。”他拿着器具,一滴不漏地灌进秦子朗的嘴里。
期间,秦子朗睁开眼睛不到两秒又闭上了。
钟洋做这一切后,累得躺在床上休息,钟母进来收拾残局。
她将秦子朗嘴边溢出来的一丝血迹清理好,然后和钟父把人拖到客厅里他之前昏迷的地方,摆成昏迷前的姿势,还往他身上披了一件毯子。
被煞气侵蚀的血液,侵蚀的效果很明显,血液灌进去不到两分钟,秦子朗身上的颜色就有了一丝变化。
“子朗,快醒醒。”掐着时间,钟母拍秦子朗的肩膀把他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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