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很多人,也太了解——任何关系一旦播种下怀疑的种子,那破裂的嫌隙只会越来越大!
本来好好的聊,忽然就成了这样,变故快得让白诺心口堵堵的。
不解的看着桌上的纱布,用笔把它挑开。
强撑着沟通的欲望,直喇喇道:“不用曾经,你一直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是,现在是,不出意外将来也是!有什么话明白了,拿这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出来干嘛?你受伤了?”
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求让我死个痛快”的摆烂语调,莫名地让路冉生不起来气。
“话啊!这么墨迹干嘛?”白诺有些焦心的催促。
声音稍大,引得前排的人疑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