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玄真观,月色溶溶,银辉如水。
道观之中,青石庭院在月光下分外静谧,夜风习习,引得檐下挂着的铜铃发出细碎清音。
山间蛙鸣悠扬,与此起彼伏的虫唱交织成趣。
在观内一间位置偏僻,丝毫不起眼的禅房内,贾敬斜靠在床头之上,面色枯黄,气若游丝。
整个人仿佛老了数十岁一般,周身死气环绕,看上去已然命不久矣。
原本明亮的双眸已然不见风采,只剩下一片木然与黯淡。
“他已经出征了吗?”,贾敬虚弱的问道。
云邱子坐在床边,面色复杂,闻言点点头:“已然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