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黄昏,阻虎堡一处住舍内。
窗外呼啸的北风夹杂着雪花,扑打着门窗上的窗纸,发出“呜呜”的哀嚎声。
屋内,桌上一盏昏暗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贾瓒已经洗涮干净,端坐在桌椅前,正在研墨。
原本脏兮兮、披散在一起的头发,现在已经被一根木簪穿好,梳洗整齐。
清洗去了灰尘的俊逸面容上,依旧可见伤痕和淤青,
从门窗缝隙中渗入的寒风,吹的油灯内的火苗徐徐晃动。
贾瓒勒紧身上破旧的羊皮裘,双手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搓了几下,拖着略显僵硬的手指拿起桌上的毛笔,吸饱了墨汁,在信纸上书写起来。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