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嬷嬷没有发话,安邑浠只能站着,归队显然无限期。
这也难怪,人是权利驱使下的高级动物,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权限过不去。
就算梁嬷嬷这样的老嬷嬷,花期不再,人无百样红之下,还是乐于玩弄手中的权柄,随意地拿秀女们开刀。
这也是情绪解压的一种方式,快乐无与伦比。
也是任何人都难以取代的。
“你……贱草?”梁嬷嬷走近安邑浠,滑动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问道。
“正是,秀女贱草!”安邑浠低着头,回道。
低眉顺眼中,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复杂,内心的挣扎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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