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如此，万熙不定哪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何以见得？”我故弄玄虚，反问道。

    “师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万熙跑几步，跟上我的大步流星步伐。

    “师徒之间，本无芥蒂，有话直。”我回头看了万熙一眼，甩开膀子快走了几步。

    “师父，那我了。大清早拜师的时候，我看见佛台上坐着一个老鬼。”万熙一边一边追上来。

    “你确定？是什么样的老鬼？”我问的问题有点傻。

    什么是什么样的老鬼？

    这个问题显然不适合问句，就算答出来了，又有谁知道老鬼长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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